这诡技当真是恶心,只要付得起赌注,就能赢任何东西。
至少在印象里,鲜有不能靠赌拿到手的东西。
祸国算一个,至少从来没有谁赢过。
“你要用来干嘛。”
“撕开那破永夜。”
“入口就在青丘,想进就跳下去。”
“不要进去,就要撕开!”
“你有病?”
月狐算是活久见了,好端端的门口你不走,硬要拆人家的墙。
那可是月诡的场景,你以为能悄无声息拆人家的墙?
怕是你一撕开,对方就能用场景之力捏死你。
月诡的强大,无人敢质疑,可容不得像少女诡异这般挑衅。
“我没病,认真的,我得到的答案,要想夺回重要的东西,就得这么做。”
答案……
月狐身子微微一动,“你赌过了?赌注是什么?”
“我全身家。”
“……”
看着少女诡异没有被反噬,而且眼神无比坚定,它回想到自己在青丘前,曾连续两次遗忘,外加上…自己手臂上刻下的字。
在不久前,永夜里面还下去了一位自己至亲的朋友。
只可惜,自己没能有它这般魄力,拿全身家去对赌。
“行吧,我可以借你,但你若是要进去,得帮我找找,月狐的下落。”
少女诡异看了看周围的狐狸,“这么多家人还不够满足你?”
“这不是我的癖好,是我真正的家人。”
这要是换成其它诡异,敢说这样的话,它早就一招将其杀了。
但对方是少女诡异,那就可以放低一点底线。
“好,答应你,把宝贝给我。”
在它火急火燎的拿道具时。
跑得气喘吁吁的黑袍老者,牵着一条老狗,擦着汗道:
“你想我帮你的目标出现了,就是那妹子。”
“……”
老狗满是惊骇,不是哥们,到底是谁的目标啊。
我现在只想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