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帆浑身上下，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并不是说他已是非人非诡。

而是对方与诡影的契约，更深了。

能做到这点，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诡同途。

那仅仅停留在传说中的进阶方式。

“我…我追随。”

果然。

林帆暗暗点头。

对方放走胡修，不仅仅是示好的意思。

还可能是因为皇帝后裔。

在来时，林帆就有所猜想。

既然有那么多诡异，签订了协议，将所谓的皇帝后代，杀个干净。

那是否有诡异，在保护着他们呢？

无论是在陨落之地，亦或是在了解到的口头历史。

都能得知，不少诡异，之前都是效忠于人类的。

白发老头表情复杂，“但我如今实力，仅仅是半步灭城，只怕作用，不大。”

对方并非皇帝血脉，而它也并非灭城。

如此看来，两者好像半斤八两。

它也不知道，对方明明契约了灭城，为何需要将它收入麾下。

“如今的实力？也就是说，你之前是……”

林帆脸色一喜，要说恢复一尊诡异的实力，可比助其踏上灭城，容易的多。

毕竟前者，并没有瓶颈一说，恢复的渠道，问问狐姐或是问问什么都知道，但依旧是破道的黑礼服。

都可以知晓。

白发老头不负众望，挺胸傲然道：

“对，你没有猜错，之前——”

“我是破道。”

“……”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

胡修拳头紧了紧，寻思自己差点在这种货色手下丧命，实在是有辱尊严。

另外，同为半步灭城，为何笛子男，打不过它？

得找个机会，降一降它在裁决团的职位。

说不准，这半步灭城的实力，有水分。

林帆跳过这个话题道：

“没所谓，你的作用，不在于厮杀，而是脑子。”

“脑子…我？”

白发老头心里一紧，难不成先前他说的那什么种乎，是试探它智商的话术。

而自己已经震惊于他的契约诡异，而被误解成读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