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的神情有点古怪，看了皮阳阳一眼，想了想，还是说道：“就是你也在寻找的九阳圣果。”

皮阳阳的心中猛然一动，眼眸骤然露出惊疑之色。

“说来也奇怪，水家的那位小姐，也是天生玄阴体质。不过好在她并未修炼什么术法，所以倒不至于活不过二十。不过，不管什么季节，她都会如身处冰窖，寒冷无比。寻常人甚至碰她肌肤，都会感到冰凉刺骨……”

孙良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谢平“嗯”了一声，“她的病情我也看过，确实很奇怪。当初是我师兄诊治的，告诉他们，要想让水小姐恢复正常，就必须找到九阳圣果。”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呢喃说道：“其实，水家人的体质都有点奇怪，女性普遍过阴，男性普遍过阳。不过，好在并没有生命危险……”

皮阳阳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到了水玲珑。

水玲珑的体质，是罕见的玄阴体质，不也就是过阴吗？

只是这妮子又偷着练了黑巫门的玄阴术法，以至于她极有可能二十而夭。

“这么说，你知道九阳圣果在什么地方能找到？”

想到水玲珑，他心中一紧，忍不住问道。

孙良叹息一声说道：“九阳圣果是单独一株，十年出苗，十年成株，十年花开，十年结果，十年果熟。整整五十年，一株九阳圣果草，只结出果子一枚。当年我是无意遇到，被我采走，如今再去，必然不可能还有。”

皮阳阳默然。

孙良所说之话，并非没有根据。

古籍上的记载确实如此。

所以这样的奇药，可遇不可求。

不过他不甘心，想了想问道：“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能给我具体地址吗？我想去试试。”

孙良愣了一下，伸手从身上掏出一个非常陈旧的羊皮包。

打开后，他取出里面的一张纸，展开摆在皮阳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