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逢春站在门口,身子发虚。
双膝一软,整个人几乎是砸在地上。
青石板上,两人的身影跪的笔直挺立。磕头声一声接着一声。
沈清如自知自己做的事漏了馅,如今只求饶命。
她跪在地上一口一个妹妹,直到磕的头破血流屋内才传来开门的声响。
“长姐。” 沈芙像是才刚听见,抬手打了个哈欠,一副媚态横生。
“你怎可跪在这儿?快快起来。”
沈清如都在这儿跪了一炷香了,沈芙才开门。分明知晓她是故意,可如今有求于人却不得不开口。
“妹妹,你帮我这一回。”沈清如双手捧着那双绣花鞋:“如今,只有你能救我了。”
沈芙身穿寝衣,外披着件寝衣。纤细的脚腕裤脚处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细骨伶仃。
沈芙低头瞥了那镶了东珠的鞋一眼,狭长的眼尾撩起:“长姐,你我姐妹一场何须如此?”
“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沈清如激动的抬起头。
“长姐求我,我自然不忍心看长姐为难。”沈芙抬起脚。
沈清如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立即将手中的绣花鞋替她穿上。
鸽子蛋大小的东珠在鞋面上微微晃荡,绣花鞋不大不小,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