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只要找不到凭据,万岁爷就没有理由责罚于她。
“嫔妾知晓派人打听万岁爷的行踪是大错。”莺美人如今咬死了不承认,一口笃定只是派人跟着万岁爷。
“嫔妾该死,还望万岁爷责罚。”
“那至你这么说, 沈容华的事跟你无半分干系?”箫煜开口直问道。
“必然是没有的。”刚刚哭的狠了,在加上昨日晚上弹了一整夜的琵琶,唱了一整夜的曲子。
莺美人沙哑,眼眸含泪:“万岁爷这么宠爱沈姐姐,嫔妾就算是有几条命,也不敢害沈姐姐啊。”
她如今打死不承认,何况……她也不敢承认。
都咬死是派人跟着万岁爷了,半路再翻口供,又罪加一等可谓欺君。
“何况嫔妾只是个小小的美人,沈容华身份尊贵,嫔妾又有何等法子去害沈容华?”
“既是这样,那你派的何人来打探的行踪?又是何时知晓的消息?”
林安端来太师椅,箫煜顺势往后坐下。手指把玩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轻飘飘的语气砸下来却是让人浑身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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