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探寻。
屋内烛火晃荡,沈芙坐在龙椅上,浅黄色的苏绣襦裙解开一半,露出里面纤细白皙的颈脖。
她生的白,比那领口上滚的那一圈护理毛还要白的晃眼。
那晃荡的烛火一照,颈脖上的那寸肌肤宛若白雪。顺着那里面截寝衣往下探寻,似是还能看见里面的一寸无限风光。
箫煜的目光克制不住的黏在那颈脖上,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
他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喉咙越发的干痒了。
“万岁爷?”沈芙没等到回答,又催促了一声。
箫煜轻轻咳嗽了声,艰难的挪开目光,这才道:“有些严重。”
他重新朝着颈脖看去。
昨晚上的那寸颈脖上,伤口如今越发的明显。
一夜过去,原本青红的伤痕,如今已经逐渐转化成了紫色。
随着那指痕,逐渐的变得肿胀。伴随着那青紫的颜色,越发的吓人。
箫煜的指腹轻轻地在沈芙的颈脖上摩挲着,动作轻柔,连着指尖都带着几分怜惜。
“是朕不好。”
哪怕是在梦中,哪怕是他无意,可他就是伤了沈芙。
箫煜一想到这里,便只觉得自己难以接受。
他连自己伤沈芙都不允许,怎么会原谅自己梦中伤了她?
万岁爷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涩,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伤口处:“你没涂药?”
沈芙转过头,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伤口……嫔妾不想让人发现。”
她伤的地方这么的隐秘。
又是一道掐痕迹,从那痕迹,还有伤势来看,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遭受了什么。
这才是沈芙不愿意叫太医来开药的原因。
若是被人知晓了,必然又要被人私下里揣摩。
沈芙不愿意被人指指点点。
“那朕给你涂。”箫煜的手顿住,难怪瞧着沈芙的伤口这么严重。
她竟是连药都没涂。
沈芙为的什么,箫煜一想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