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期期艾艾的站在印尼盾大门口处,一脸别扭道:“那个,念皇,我们是有事情相求。”
元辛碎皱起眉头。
但殷念没说话,他便也没有出声。
在地下藏着的阮倾妘贴着木地板仔细听着。
“说。”殷念吐出一个字,喜怒难辨。
那些门主见她这样,自己倒是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
“我们,我们想学金胶法。”
果不其然。
在地洞下的阮倾妘冷笑了一声。
这些虫族脸可真大。
殷念也笑了出来。
这笑声令他们下意识绷紧了自己的足肢。
“来,你过来。”殷念朝着说话的那门主招了招手。
那门主有些不想进去,但一想到金胶法,还是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
“念皇,您应该也看见了,母树他们来势汹汹,而且接下来肯定会出现一些需要我们争抢的东西。”
“到时候我们的实力提升了,就是虫族整体的实力提升了。”
“这对您也是有……”
噗呲!
一声轻微的细响,令这虫族剩下的话都重新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它低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印泥从她心脏处直接洞穿过去的手。
殷念的手已经变成了足肢,足肢上无数锐利的断刺在几个眨眼的功夫。
就将面前这个门主身上的精血尽数吸走。
“不!”他口中呕出大滩的血,下意识的想要挣扎。
因为殷念并没有用贪喰一族的血脉来压制它们。
可就在他刚挣扎着要动的时候。
殷念抬手就往他脸上猛扇了十几拳!
最后一拳更是直接将它整个头都打飞,砸在剩下那些门主的面前,摔成了一滩肉泥。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殷念擦掉了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液,慢慢抽出自己的手。
将面前这具已经被吸干的干尸推倒在地上,随意一踩,他变得松脆的肉皮便被踩成了粉末。
“真当我忘记了?当时你舔着林枭的那个嘴脸?”
“当时说我不如的林枭的,是你吧?”
她的笑声令剩下的门主不寒而栗。
“怎么?不叫你们的皇来救你们?”殷念一只手撑着门边,“不敢啊?”
“要我帮忙叫他过来吗?”
门主们齐齐一脸惊恐的摇头。
开玩笑怎么能林枭过来?
他们都是瞒着林枭来殷念这里的。
“念皇,我们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这一群门主忍不住痛苦道:“自从之前那些门主有一部分投奔您之后。”
“林皇就在我们身上种下了血脉标记。”
“没有一个门主能逃过去。”
“要是我们转投您的话,您的意识侵入过来的一瞬间,那血脉标记就会在我们心脏里炸开。”
“我们会死的。”
这点程度,殷念当然想到了。
血脉标记并不容易,所以即便是林枭,第一选择肯定也是给这些门主级别的虫族们用。
而剩下的还有虫王级别。
至于虫将那些,他恐怕有心无力。
这也是为什么她最开始就明白自己只能靠着金胶法收取一波低等虫族簇拥的原因。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殷念笑着说,“大不了我去培养我自己的势力,多费点时间罢了。”
“现在那些还没出世的虫崽子,亦或者那些还没成年,不能进行血脉标记的高等虫族。”
“他们想学金胶法,就必须投向我。”
“等个十几年,它们也会成长,这么点时间我是等得起的。”
可它们等不起啊!
看着那些低等虫族都有了金胶法的修炼法子,开始闭门不出。
它们心里很焦虑,尤其是看过金胶法的强大之后,谁不想学?
若不是血脉等级无法更改。
它们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屈居在贪喰一族之下呢?
“只要您愿意教我们。”
“您开口,我们能办到的事情,我们都愿意为您做!”这群门主纷纷朝着殷念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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