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如筛糠,“回母后,儿臣认为,年二姑娘也甚好,不比年姑娘差。”
母后只想让他娶相府的小姐好拉拢年丞运,那大小姐和二小姐都一样吧?抱着这个想法,他大胆许多,“母后,此行儿臣与年姑娘接触不多,反倒与年二姑娘相处得十分融洽。”
“天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皇后旁敲侧击警告他。
秦奉天从小到大,从没违背过她的命令,如今和年巧月认识不到半年了就敢在大事上忤逆她,一看就是被年巧月教坏了!
她越想越气。
年巧月直觉顶上一道犀利的目光射来,吓得低下头,面上淡定,实际手帕都要搅烂了。
年宿宿眼观鼻、鼻观心,在场的除了皇后对这门亲事都持反对意见。
皇帝不想让她嫁给秦奉天,一来是怕皇后党势力过大,他的皇权被夺,二来是他目前还不想让储君之位易主。
太子党与皇后党明争暗斗,刚好形成制衡关系,维护了朝廷的稳定,若皇后党得相府支持,定会一方独大,不仅秦君郁会失了太子之位,就连他这个皇位恐怕都坐不稳。
年丞运最懂皇帝,晓得其中利害便拐弯抹角替年宿宿辞了这门亲事。
秦奉天为了年巧月挺身而出,刚好给了皇帝一个拒绝的理由。
皇帝朝皇后挥了挥手,暗示她冷静,他问秦奉天:
“这么说,天儿是对年二姑娘有意,而并非年姑娘?”
年巧月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庶女,年丞运站中立这么久,断不会为了一个庶女而站队皇后,所以儿子若想纳她为妾,他不会阻拦。
年巧月脸一红,心跳得极快,期待着王爷会借此机会请皇上赐婚。
皇后是知晓自己儿子的心思的,真怕他一时冲动,开口讨了年巧月去。
她不停地给秦奉天使眼色,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相府就两位小姐,断没有两位都嫁给天儿的道理,天儿若娶了年巧月而放弃年宿宿,岂非丢了西瓜捡芝麻?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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