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年宿宿难受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她一定要给秦君郁竖个大拇指。
王月娇抖如筛糠,“没……没有,没有疑问了。”
林姑娘跪在她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心里求神拜佛,祈祷这个阎王别盯上自己。
幸运的是秦君郁来得迟,并没有听到她羞辱年宿宿的话,所以逃过一劫。
他的注意力都在王月娇这个主犯身上。
“你们呢,还有问题吗?”秦君郁侧头环顾一周。
无一人敢出声。
安静片刻,他将目光收回,却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殿下,所以昨天晚上是您在吹箫吗?”
这个问题,就像一根引线,一点燃,全场都炸了。
姑娘们压抑许久的八卦之心、好奇之心在此刻爆发!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有个姑娘附和道:“是呀殿下,我们昨天晚上都听到了箫声,可谓是玉石之声,让人心旷神怡。我们还以为是二皇子吹的呢!”
“感觉殿下比二皇子吹得要好呢。”
“怎么从来没听过殿下吹箫呀?”
有人带头,她们对秦君郁仅存的一些畏惧消声灭迹,将八卦的目标转移到他身上。
探索一个冷漠、神秘的男子,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像秦君郁这样生人勿近,熟人更是滚开的人,他会单相思已经很让人不可思议了,她们深信,他一定还有更不为人知的一面。
画风的走向越来越奇怪……
秦君郁沉着的脸,瞬间变得有些无措。
让他主持公道,审犯人还行,但让他应对这么多姑娘……
他果断把秦冠清推了出去。
“二皇子清楚,你们问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