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年宿宿沉吟不语。
她一听就知道李瑶鸢是信了秦君郁的鬼话,什么倾慕已久,什么爱而不得,那都是编的。
对,是编的……
她脑子里不停重复着,警诫自己,那些话作不得真,可每每想起,她还是会雀跃。
在别人查觉不到的地方,她会自私地把那些当成真话,当作一颗糖喂给自己。
“怎么了?你不信他的感情?”李瑶鸢问她。
她摇了摇头,“不是不信,是不能确定。”
“也是……”李瑶鸢叹了口气,“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又是太子,心里的想法是什么我们都无法窥探。
怕就怕……他是看上了你相府大小姐的身份才接近你,对你好。”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可见李瑶鸢是真心把她当朋友的。
年宿宿怏怏点头,“我会小心的。”
交淡声戛然而止。
阿隼也没听清她们说的什么,只知道提起了他家的殿下。
但他相信一定都是好话!
一个时辰后。
三辆马车入城门,直奔李府。
李瑶鸢提前在车上与年宿宿告别,免得她等一下还要下车吹风。
两人在李府门前分别,一辆马车留了下来,另外两辆前往年府。
马蹄踏过青石板格外清脆,发出“嗒嗒嗒”的响声。
不多时就到了年府。
下马车后,知画去叫人来抬行李。
年宿宿把阿隼叫到一边。
“年姑娘,有何吩咐?”阿隼心里紧张。
“怎么了?我又不会吃人,怎么感觉你那么怕我?”年宿宿拧眉。
她病着,说话也有气无力,可这句话却像一座大山压在阿隼身上。
阿隼扯出个难看的笑容,自以为自然地答:“年姑娘,您误会了,我没有怕您。只是……有些紧张。”
“紧张什么?”
“怕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