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了后笑得合不拢嘴,让随侍公公将话收起来,回宫后挂到御书房,还大赏了陈姑娘。

这对一个姑娘来说是莫大的殊荣。

陈姑娘忙不迭跪地谢恩。

赏赐一结束,排群舞的姑娘们也准备好了,正准备自荐,却被王月娇抢先。

她们并没有生气,这种事情本就是先到先得。

王月娇笑容大方,声音嘹亮,“皇上,臣女无才无德,估计是得不到皇上的夸赞了。

但臣女听说李姑娘最善诗词歌赋,不如让李姑娘现场作一首诗来助助兴怎么样?”

李瑶鸢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了周围一圈,只有她一个姓李的。

她与王月娇有过节,被针对也正常。

但王月娇一看就是提醒了解过节知道她临场发挥不行,所以才让她当场作诗。

皇帝:“李姑娘?哪家的李姑娘?”

“工部判事官李知义之女——李瑶鸢。”王月娇缓缓看向李瑶鸢,笑里藏刀。

李瑶鸢落落大方站起身,“回皇上,臣女的父亲正是李知义。”

宁妃:“这丫头倒是个端庄稳重的。”

一个人再怎么隐藏自己的内心但气质是很难改变的,从行为举止就能看出来她大致的性格。

皇帝认同地点头,“朕也觉得甚好。”

他一拍大腿,“今夜除了方才陈姑娘作了一幅画之外都是些歌舞,不如李姑娘来开个头,若谁有意也想参与,朕一律有赏。你们觉得如何?”

自然没人敢说不好,纷纷赞成。

李瑶鸢骑虎难下,她倒不是不会作,就是需要思考得久一点。

王月娇为了增加难度,还提多一个要求:“既然要写,不如就写有挑战性一点的,我们以酒为题作七律诗怎么样?李姑娘要是作不出,就得自罚一壶凌云酒。”

李瑶鸢脸色苍白。

古诗有两种诗体最难写,一种是五绝,一种是七律,王月娇点明要七律,作不出就得罚一壶堪称盛京最烈的凌云酒,这不明摆着想让她下不来台吗?

皇帝乐呵呵地答应。

她没有办法,只好绞尽脑汁开始想。

帐内众人都安静下来,与李瑶鸢一样也在想要如何作这七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