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真败家!
秦君不知道她在心中怒骂自己,继续道:“托你的福,他们在新年第一天,看见了这么美丽的烟花。”
“所以这是殿下为我放的烟花吗?”她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嗯,是。”
得到肯定答案后,她笑得更灿烂了。
看她笑靥如花的模样,秦君郁突然体会到烽火戏诸侯博美人笑的那位帝王的心境。
虽然他不认同也不支持这种做法,但却实实在在地明白了这种“只要她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为她做”的心情。
这场烟花整整放了半刻钟。
黑夜归于平静后,骤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年宿宿眼底划过一抹伤感,左手抚上右手手腕时碰到了温热的玉镯,心又一下被填满了。
两人并肩下了城楼,因害怕摔倒,年宿宿是抓着秦君郁的胳膊一步步慢慢走下去的。
他想笑又不敢笑,脸上一直挂着笑意。
秦君郁还记着她想逛夜市,便让她撑着伞在巷口等他,他步履匆匆离开。
等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面具,一个是小狐狸,一个是鹰。
年宿宿:“你还挺会挑。”
她笑着把狐狸面具戴上。
秦君郁笑笑不说话,动作利落地戴上面具。
他的面具只遮住了上半张脸,露出紧抿的薄唇和白皙的下巴。
年宿宿眼睛一眯,他戴上面具怎么这么像一个人呢……
像谁……
对了!玄机!
若非发型、衣着、声音都不一样,她真的怀疑他们俩就是一个人。
“怎么了?”秦君郁也意识到不对劲,可现在脱下面具显得太欲盖弥彰,他只好不动声色把脸别开。
年宿宿摇头,“没事,就是觉得戴上面具很像我一个朋友。”
她认为秦君郁和玄机并不认识,所以就没有瞒着他。
秦君郁心狂跳,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有多慌张,他心虚地问:“是吗?”
年宿宿并不打算和他探讨这个问题,话锋转得很快,“时候不早了,我给知画和惊蛰买点吃的就回去。”
秦君郁松了口气。
惊蛰……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不太爽。
随意逛了逛,年宿宿买了几盒糕点和龙须糖。
秦君郁送她回府,还是从后院偷偷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