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同二人打招呼,李瑶鸢亦然。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箫云筝略有不满。
父亲生怕她惹祸,叫两位兄长盯着她不准她随意走动,原以为今日能脱离掌控尽兴玩一回,没想到高兴太早了。
箫剑霆看了眼面前只见个发顶和单薄背影的李瑶鸢,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又以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箫云筝,解释道:“采买的嬷嬷听闻街上有女子伤人,误以为是你,父亲气得脸色发白,叫我们出来寻你。”
箫鹤林笑得幸灾乐祸。
女子当街伤人,嬷嬷竟第一个想到箫云筝,可见她平时行径有多恶劣!箫鹤林又趁此损了她两句。
箫云筝气鼓鼓地叉腰,“哪个院里的嬷嬷!竟这么抵毁我!等我回去立马把她赶出府!”
她说的是气话,不会真把人赶走,兄弟俩都没放在心上。
“来都来了,大哥,我们也坐下听会戏吧!”箫鹤林兴致勃勃。
箫剑霆并不感兴趣,但想到李瑶鸢在此,他又有些动摇。
“父亲还在家中等着,若我们迟迟不归,他定会担心……”
箫云筝巴不得他俩赶紧走,煞有其事地说:“是啊!大哥二哥你们俩赶紧回去跟爹解释!否则我回去又要白挨一顿骂了!”
箫鹤林:“那更不能回去了。”
箫云筝扬手要打他。
箫鹤林一个闪身躲到大哥身后。
“哎呀!”箫鹤林趁机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按在长凳上,正巧就在李瑶鸢旁边,“叫崔兄派个人回府告诉爹一声不就得了。”
两人距离不近不远,她的粉白罗裙散在长凳上,被他的黑色大氅压住,仿佛两人也有了亲密的接触。
箫剑霆面色不自然,往反方向挪了挪。
“既如此,那便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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