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想不想听,知不知道,她还是为自己辩解一下,免得这小鬼头记恨上自己。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是殿下自己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已经同他解释过了,你并没有为难我,我也让他不要为难你,但是他不听,我也没办法咯。”她耸肩肩。
事实如此,她也很无奈。
秦文渊闭着眼,额角满是细汗,看得出来他在极力隐忍着。
年宿宿自觉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他点点头,“嗯,我知道。”
好似没有怪她的意思。
年宿宿撇嘴,怎么兄俩说话的语气这么像。
她包扎好了一只手,圆鼓鼓像个粽子,有些想笑,又怕秦文渊认为自己在笑话他,不肯再包扎另一只手手,只好硬生生忍住了笑意。
幸亏秦文渊是闭着眼的,没有看到她刚才一闪而过的笑意。
她又问:“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殿下是怎么与你说的?”
秦文渊缓缓睁眼,澄澈的眸子盯了她好一会儿。
她低着头,全神贯注给他上药,眉心时不时锁一下,仔细的态度倒像在擦拭什么易碎的珍宝。
他将视线移开,又道:“你若想知道,尽管去问皇兄。来套我一个孩子的话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又不做英雄好汉,少道德绑架我。”年宿宿脸皮比城墙还厚。
忽然注意到什么,她后知后觉地抬眸,气得重重往他手心按了一下,“你怎么说话呢。不肯告诉我也就罢了,套话……套话……说得真难听。”
虽是实话,实在难听。
秦文渊吃痛,下意识将手缩回去,又被她一把擒住手腕,拉了回来,“别动,没好呢。”
秦文渊闷闷地“哦”了一声。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才提完秦君郁,他就来了。
“年姑娘,方便进来吗?”门外响起一道温润的男声。
秦文渊如临大敌,猛地甩了两下头,急得红了眼,眼神暗示她不要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