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她笑得拍起桌子。
秦君郁亦忍俊不禁,端起茶轻抿一口企图压下笑意,下一秒她的话就让他险些将茶水喷出来。
“更离谱的是竟然有人说你是天玄山庄的庄主,白昭的顶头上司,灰岩城的主人,哈哈哈……”年宿宿笑得前倒后仰。
秦君郁笑不出来,因为这次还真让他们说对了。
“呵呵……”他扯了扯嘴角,心虚地附和了一句:“荒唐至极!我怎么可能是天玄山庄的庄主呢?”
年宿宿把那胳劲儿笑过后,终于消停下来,秦君郁也已经恢复镇定,淡定自若地饮着茶。
年宿宿把话题拉回到年巧月身上,和他商议对策。
“你认为呢?”秦君郁却先反问她,“你觉得年二姑娘嫁给秦奉天,是好还是坏?”
如果她觉得不好,他多的是办法能让年巧月失败,若是她觉得好,他亦可暗中推年巧月一把,让她达成目的。
年巧月是否能如愿,全在她一念之间。
年宿宿托着下巴思考起来,沉思良久,她喃喃道:“应该算好事儿吧。年巧月作恶多端,手段用尽,对我恶意相向,不就是为了能嫁给秦奉天吗?”
“她嫁给秦奉天,说不定以后就能消定点,我的日子就好过了。”
“况且,她一个不受宠的庶女,爹和娘对她都不上心,无论嫁给谁,都不能带去任何相府的势力,所以她嫁给秦奉天,对东宫没有影响。”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就是要帮助年巧月嫁给庆王。
至于虐猫之仇,年宿宿准备筹谋一场大计来对付她,不能轻易放过。
秦君郁点头,“嗯,懂了。”
与此同时,年巧月已经拎着食盒走到庆王府门前。
守口的侍卫一见到她,两人都换上不耐烦的表情,一个唉声叹气,一个直咂舌,不情不愿地举臂将她拦下。
其中一个麻木地说:“年二姑娘,您怎么又来了,都说了王爷身体不适,不宜见客,怎么就这么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