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巧月被他这么贬低,痛心入骨。
在所有人都觉得这话听着怪怪果,宁妃一语道破:“所以你竟然觊觎自己的皇嫂?”
“年姑娘可是太子殿下未来的太子妃呀!圣上亲自下旨赐婚的!你怎么……怎么能盯上自己皇兄的女人呢!”宁妃大为震撼。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怪在这。
秦奉天口口声声说自己不知道和他一起的是年二姑娘,所以觉得憋屈,自己睡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言外之意不就是,他以为那是年姑娘,所以才上当的。
和皇嫂在皇兄眼皮子底下私通,这是多么炸裂,多么震撼的事情啊!亏秦奉天敢说。
许多意味深长的眼神投向年宿宿和秦君郁两个人。
照秦奉天的说法,他和年巧月翻云覆雨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她?年宿宿顿时一阵恶寒,有一种吃了屎味的巧克力的感觉,虽然她没吃屎,可一想到巧克力是屎味的,那跟吃了屎有什么区别?
皇帝紧了紧拳头,打人的冲动又上来了。
秦奉天矢口否认:“我……我没有!”
秦泽海恨铁不成钢,明明都要洗清罪名了,非得多嘴说那么一句!
这下连他也没办法了,帮得太明显只会让人怀疑到自己头上来,既保全不了,倒不如弃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皇后知道已无力回天,落下两行眼泪。
皇帝命人将秦奉天架走,“将他抬下去,先打三十杖,再让他走到太庙去跪五个时辰,不跪够五个时辰不准回去!这期间任何人都不得接近!”
皇后身子一歪,险些晕过去,三十杖半条命都没了,还要让他亲自走到太庙,罚跪五个时辰,就算不死,以后怕也是不中用的了。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处心积虑为他铺路,这十余年来过得是担惊受怕,步步惊心,如今全都毁了……
秦奉天被拖了下去。
皇后泄力倒地,双手撑着冰凉的地面。
“皇后,教子无方,德行有亏,自既日起,禁足钟粹宫,无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宁妃暂代皇后之位,协理六宫。”
皇后这下是真的心死了,两眼一抹黑,彻底昏了。
钟粹宫的宫人将她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