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锋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伤心了,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一切都在茶里了,兄弟,我懂你。”
秦君郁:?懂什么了?
年宿宿托着腮,没想到在云剑锋眼里,玄机是喜欢她的。
“她嫁给太子,在宫中过安稳的生活,总比跟着我四处漂泊,提心吊胆要好。”秦君郁突然说了一句,眼睛木讷地盯着某处,有感而发。
然而他盯着的地方正是年宿宿的所在。
年宿宿有一瞬间觉得这句话就是跟自己说的,恍惚了一下,在秦君郁不动声色将视线移时她才回过神来。
秦君郁根本看不到她。
“在宫里生活那才叫如履薄冰,提心吊胆呢。”云剑锋不认同他的说法,“你与皇室的人不来往,估计不大清楚宫中的事,但是看我每天在酒楼听了不少关于宫里的传言。”
“什么传言?”秦君郁状似无意地问。
云剑锋没听出来他在套话,不以为然道:“很多,很杂,而且听起来让人备受震撼。”
“在太子凯旋那日,有传言说皇帝失踪了,而且是皇后干的。”
“也有人猜测,其实皇帝已经死了,太子上位也就是这几日的事。”
秦君郁的神情变得极其不自然,但是有面具的遮挡,云剑锋没有察觉。
“还有前阵子我听说过一件皇族的丑事,真假还有待求证。”云剑锋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
秦君郁眼睛一瞪,急忙催促他说。
云剑锋谨慎地左右看了看,担心隔墙有耳。
“这是是郦清苑。”秦君郁无奈闭了闭眼。
云剑锋讪笑两声,才道:“那个庆王——秦奉天,好像并非皇帝的亲骨肉!”
“什么!”秦君郁激动到本音都出来了,而且这么大的反应完全不像他平时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