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明白她的意思了,忍俊不禁,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在一堆公事汇报中,他听到的第一个笑话。
虽然他恨极了秦泽海和皇后,也担心悲剧在自己身上重演,但是绝对做不出残害手足的事情来。
而且秦冠清的性子他很清楚,光是许他个闲职让他乖乖待在京中就能让他发疯,更别说困在宫里当皇帝,他绝对不屑。
宁妃见他笑这么高兴,吓坏了,“殿下,我说的都是真的,冠清他是什么人您与他兄弟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吗?”
“若说有心,他早该在皇上病重,殿下又不在宫中时回京掌控大局了,而不是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宁妃急了。
秦君郁笑过了劲儿,咳几声平复情绪,平静道:“宁妃娘娘多虑了,本王知晓二弟脾性。而且本王不会因为旁人的作为而对自己的手足产生别样的看法,娘娘大可放心。”
宁妃半信半疑。
秦君郁挑了挑眉,不再多解释。
宁妃只好暂时相信他。
“还有一事请殿下准许。”
“只要不是太难为,本王都可以答应。”
宁妃底气不足:“按照一贯的制度,皇帝去世后,有子嗣的嫔妃是不用发派去守皇陵的,但是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清宫里等死。”
秦君郁猜出她的意图,“宁妃娘娘也想去守皇陵?”
“也?”宁妃疑惑抬头。
然而秦君郁并没有给她解释,而是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
宁妃不好再多留,嘱咐了几句让他注意身体的话,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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