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惶恐、疏离的目光,他在很多人眼中看到过,唯独有两个人,刺痛了他。

一个是年丞运。

一个是秦冠清。

年丞运劝他不要沉迷鬼神之术,他反唇相讥,那时的年丞运脸上闪过诧异,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和刚才秦冠清看他的目光一模一样。

秦君郁自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良师益友的疏远让他无所适从,总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皇兄?”秦冠清唤了他一声。

秦君郁回过神来,不记得自己走神了多久,秦冠清笑眯眯看着他,还像从前那样。

他笑了,“还没有确定,要等钦天监观天察,查黄历,择一个最合适的日子。”

秦冠清颔首,没有再追问下去。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秦君郁的心情终于开朗不少时,秦冠清却提起了年宿宿。

年宿宿吓了一跳,灵识在空中震了几下。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秦君郁面前提她了,秦冠清真够大胆的,好话说了没一会儿就狂踩他的雷区。

她默默为秦冠清祈祷。

意外的是秦君郁没有大发雷霆,脸色也没有变得很难看,出奇地平静,平静到像是接受了某个事实。

他说:“她睡了很久,有四十三天了吧,宫里的太医,宫外的大夫,江湖上有名的郎中,都请来看过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得的什么病,也没有人能保证可以治好她。”

秦君郁掐了掐眉心,叹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冠清脸色凝重,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不是寻常病症,否则宫中也不会有那么多离谱的传言。

(/21962/21962488/101004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