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顿时坐不住了,“夫人?哪个夫人?我怎么不知道你娶了个解毒高手呢?”

秦君郁抿了口茶,“她不是解毒高手,只是略懂医术。”

“你和我开玩笑呢?”寒松气笑了,“略懂医术就能解这种千年都难得一见的毒,那我寒松还用在江湖上混吗?”

他气急败坏,秦君郁面不改色,嘴角擒着抹若有若无的笑。

“得,又让你小子装起来了。”寒松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气得头昏脑胀。

他认识秦君郁这么多年,没少见他用风轻云淡的态度说一些令人跳脚震憾的事,寒松一率将这种行为视为“装”。

秦君郁从袖口中掏出一条叠起来的手帕,置于桌上两指压住推了过去,“帮我看看这时什么?”

本来想明天宣陈院判来检测的,现在有个现成的药用天才,当然要物尽其用,人尽其能。

寒松警惕地展开帕子,发现里面包着很细很细的粉末。

“就这么点?一指甲盖都没有。”寒松很是嫌弃,“你那夫人既略、懂、医、术,为何不让她给你查验?现在倒想起来我这个没用的了。”

秦君郁挑眉,示意他继续。

寒松口嫌体正直,调侃完他还是老老实实将帕子捧起,在鼻尖闻了闻,瞬间皱起眉头。

秦君郁的心悬了起来,这不会是什么治绝症的药吧?

寒松在怀里掏了掏,取出一根银针,对着药粉细细研究了一番。

他胸有成竹地说出了药粉的成份:“川芎5克,当归17克,桃仁1克,红花1克,姜炭0.5克,炙甘草1克,油菜籽6克。”

秦君郁不解。

“郁兄,你这是要给谁用啊?不会是你那位夫人吧?哦不,应该称呼为皇后才对。”寒松打量着他,“不应该啊,听盛京的百姓说,新皇登基到现在都还不选秀,独宠皇后一人,你还舍得给她吃这种药啊?”

“怪不得人们常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寒松咂舌。

秦君郁无语,“所以这是什么药?”

“啊原来你不知道啊?”寒松懵了,那他刚才骂了那么多句秦君郁怎么一声一吭?

寒松将帕子卷起来还给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顿时被苦得五官拧到了一起,在回答秦君郁的问题之前,还不忘吐槽一句:“喝不怪你们的茶,还是奶茶好喝,这也太苦了。”

“这个其实是避子药,喝了就不会怀上孩子,一般是风月之地见得较多。很多花楼女子一天一碗,喝上个几天便伤了根本,这辈子都怀不了了。”

寒松卷起一缕发梢,语气漫不经心的,还没发觉对面的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而且这药未怀过孩子的人喝了会有十分大的副作用,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人是不会用这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