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沛中的是蛊,中原没有几人对这个东西了解。

想来江窈也发现不了。

南川侯府的二公子……

沈元芜又问,“那日江窈怎么突然就去了养生堂救下南川侯夫人了?这事儿吴营查的怎么样?”

想到养生堂,沈元芜脸色便不太好看。

这个破养生堂如今在京城里火爆的很,受到京城很多贵妇人的追捧。

怕是赚的盆满钵满。

她之前想要定院子都订不着,也一直没在里面体验过。

难不成是江窈的营生?

要真是她的营生……

沈元芜紧紧掐着掌心,满心嫉妒。

实际武安侯府似乎并没有多富裕。

她这次的陪嫁,大多都是被褥衣物一些大件家具撑撑场面,连个像样的陪嫁宅子都没有。

倒是陪嫁了一个小铺子还有城外一个小庄子,两个都不值多少银钱。

陪嫁的现银也没有多少。

就两千两银票压箱底。

当初她能忍着恶心去江家,冒充江家亲生女,与江家那些人虚与委蛇,为了就是江家银子。

这次也算她出嫁,江家那边竟无一个人过来送她,连一点陪嫁都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