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裴家人,朱家还是沈元芜,都还做着梦,却不知,明日她们的梦就要破碎了。
次日一早,江窈醒来,她脸色还有些白,就算昨儿伤了骨血,她今日的修炼也没停过。
等到修炼好,洗漱换了身衣裳去吃早膳。
珍珠很是担忧,“姑娘,您没事吧,您脸色不太好。”
江窈笑道:“别担心,我没事,今天会有大喜事的,一会儿我会去京兆府告裴沐争,今日,他们就能滚出我们家了。”
“真的吗?姑娘,太好了!”珍珠高兴坏了。
终于等到了这一日。
江窈笑道:“你也快些用早食吧,吃完早食,我们就去京兆府。”
“嗯!”
吃过早食,江窈带着珍珠,让小六子赶着马车送她们去了京兆府。
京兆府是京城的衙门,掌各种案件,都可来京兆府诉说冤屈。
夫妻义绝这种事情,同样是来京兆府告状的。
江窈也已自己写好了状纸。
她敲响京兆府门前的大鼓。
鼓声震耳欲聋,似能穿透天地,诉说人世间的冤屈。
很快,京兆府的大门打开,里面两名官差走了出来。
“何人击鼓!”
江窈递上状纸,高声道:“民女江窈,状告其夫,想要毁我清誉,谋得我的嫁妆,求京兆尹大人为民妇做主,民妇要与裴家裴沐争,当今圣上钦点的状元郎义绝!”
两个官差显然听闻过江窈跟裴沐争的名声。
最近裴家跟沈郡主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这才过去不到半月,裴少夫人就来状告裴状元想要毁她清誉,谋得她的嫁妆。
如果真有证据,那还真的可以义绝。
而京兆府平日断案时,经常有人过来围观。
这会儿附近的百姓听闻击鼓声响起,不少都跑来凑热闹。
待听闻江窈喊的这些话后,也都惊呆了。
“这是护国长公主亲闺女啊,她说要状告自己的状元郎夫君想要毁她的清誉,谋她的嫁妆?”
“之前裴状元好像在自己祖母寿宴上跟沈郡主苟合,实在古怪,哪能青天白日干出这种事情,说不定真就是想要害自己媳妇,结果遭报应,害了他自己?”
“那裴少夫人有证据吗?这事儿没证据可不成,总不能裴状元自己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