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昊侽是萧近雄的准姐夫,理论上也应是太子一派。可他对自己的态度,与萧近雄完全不同。钱昊侽对自己照顾有加,在军事训练和知识摄入上,亦有意识地多指导自己。
新兵蛋能得大领导的培养,仲封鹰很感谢钱昊侽。至于目前军中最大的萧近雄,仲封鹰为免冲突,一直敬而远之。
国界线之隔的割据势力,实际是一个占山的村庄——婖家庄。
仲封鹰问过钱昊侽是否有这个姓氏,钱昊侽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但割据势力的人就是这么打旗号的。
婖家庄的庄主,是村庄的话事人,亦即是割据势力的首领。
“我们前年和婖家庄打仗,不胜不负。对方未出首领,我们镇守南部如此长时间,从未见过首领真貌。”钱昊侽大饮一碗酒。
“他们的武装力量都是女子吗?”仲封鹰问。
“有男有女,为首的是女子,体格比普通女子强壮不少。”
“我曾听闻这方势力原属咱们伯仲国,为何会分立出来?”
“婖家祖上有人在朝当大官,犯了罪,被判诛九族。其族人为保命,退居山林,落草为寇。后来,逐渐积聚力量,形成军事势力,对外称婖家庄。”
“若非早有准备,缘何能成武装力量,于蕴棋大陆成为一方势力?”
“或许,是求生的潜能吧。我们也曾研究过婖家庄成事的原因,可惜,未能窥见根源。只能说,对于早该灭族的婖家族人,命不该绝。”
“前年,我们为何与婖家庄起了冲突?”
“这个……”钱昊侽神色微微尴尬,“军营男子过多,精力旺盛。婖家庄虽亦有男子,但女子数量远胜于男子。军营有士兵控制不住欲望,跨过国界线,企图侵犯婖家庄女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婖家庄女子既能大成势力,必定能力过人。小小士兵,竟然为了一己私欲,无形撩起战争,实在该死。”
“犯事的士兵何在?”
“已经军事处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算是对他们的一次警戒吧。”钱昊侽语气肃然,“在战场上,最忌轻视敌人。犯事士兵以为对方是手无寸铁的弱姑娘,哪想她们手执长枪,招招致命,还是年少啊。”
“所有犯事士兵皆已处决?”
“七王子想问的是,人死了没有?”钱昊侽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