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乐赢大大方方接受注视,心情很好地吃了个饱饭。
“君公子。”张颢友乐呵呵地说,“你化了个妆,就像换了个人。”
“这个……”君乐赢举起茶杯和他相碰,“就好比你们在戏台演戏。演员还是你们没变,但不同的妆容,就是不同的角色。同一个人,多种角色。”
“呵呵呵,那君公子这个妆容,是什么角色?”
君乐赢勾了勾手指,张颢友听话靠近她。
“一个憨憨,哈哈哈。”君乐赢笑开怀,张颢友望着她莫名其妙地笑,自己也跟着笑。
渠箪的笑容很淡,心里应该还有苦涩。
君乐赢又朝她勾了勾手指,渠箪也乖乖凑到她身边。
“你那个还未成亲的丈夫,过会可能来找你。”
渠箪把身子摆正,兴致缺缺:“他来干什么?我不想见他。”
“到时你就知道了,嘿嘿。”君乐赢狡黠的模样,让渠箪摸不着头脑,只是心情没来由地跟着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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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茗励等人果然寻了过来,不过是三天以后的事了。
君乐赢望向三个裹着布的猪头,猜测这几天他们应该是在养伤。
高茗励一见到渠箪就呼呼喝喝:“你个女人惹了什么男人?说是你的追求者,还雇人打我。你看看我们三兄弟的头,让我们怎么见人?”
渠箪原本迷迷糊糊,但对方说话毫不客气,她也跟着寒了态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这是我的厢房,请你们出去。”
“出去?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我们出去。”高茗励恶狠狠地瞪着渠箪,不像看未过门的心爱妻子,更像看仇人。
张颢友闻声赶过来,痛斥对方:“高茗励,你发什么神经?小箪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不尊重她不说,还带那么多外男闯进她的厢房,你有没半点为人夫君的觉悟?”
高茗励把目光投向张颢友,阴恻恻地笑:“你小子总是跟在小箪屁股后面,不会就是你雇人打的我们兄弟三人吧?”
“你胡说什么?”张颢友高声回驳,“我只把小箪当妹妹,从未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你当着众人的面,造自己未过门妻子的黄谣,高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话到后面,张颢友是越说越气。
渠箪一言不发,心已经凉透了。
关键时刻,君乐赢带着那天的妆容出现了。张颢友和渠箪一看,本想说点什么,君乐赢眼神暗示,两人听话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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