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仲封权一道圣旨下去,常盛把虎符和军权转给钱河,回京听命。
钱河从被欺压多年的童子,最终成为一方守将。他骑马飞奔,长枪挥舞,满腔情绪就要冲出体外。
那些该死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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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
一家三口接到圣旨,反应各异。
常右相举棋不定:“大王莫不是怕我们常家文武有势,要打压我们的其中一势?这可如何是好?”
常夫人忧心忡忡:“守疆大将去倒插门,也不知阿盛会不会违抗圣意。”她还有别的担忧,不好说出。
常夏态度很积极:“如果梁王叔梁覆猖和二王爷梁冠柍一直回不来,或许,长公主就是最正统的王室血脉了。”
常右相闻言一喜,有道理。如果长公主登基,那儿子就不是驸马,而是王夫了。若再加把劲,生个孩子,那自己不就是梁国未来国君的爷爷了吗?
常右相沉浸在幻想的喜悦中,而常夫人更加忧虑,甚至坐立难安。
七王爷离国,常夏时时留宿娘家。父亲不细心,发现不了母亲的异常,一直母女相依的常夏,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母亲的怪异。
哥哥守疆不成亲,母亲总是记挂他的终身大事。现在可以嫁金枝,成家延后,母亲又不开心,究竟为何?难道只是不想儿子入赘?
常夏苦口相劝,希望母亲不要着眼于短期的所谓入赘,要长远来看,投资未来的梁国国君。
常夫人何尝不懂?
只是……
“母亲,你我母女情深,究竟因何不安,你放心告诉女儿。”常夏直截了当。
常夫人几经思忖,终于将尘封的往事和盘托出。
常夏跌坐在椅,万万没想到,哥哥竟然是已逝梁国太上王和母亲的私生子。
常夫人连忙扶住常夏:“女儿……”
“母亲。”常夏摆手保持距离,“你让女儿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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