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只看到高至晄老牛吃嫩草的光鲜表面,其实暗地里,六七十岁的他,已经不行。为防娇妻效仿姜嘉亭去寻男宠,每到夜里,他都会把渠箪锁在厢房里,牢牢看着她。
渠箪在戏班里是花旦,张颢友则是小生,两人经常搭档,比戏班里其他人更亲近。高至晄嫉妒、发疯、阴暗爬行……
有什么用?
依旧不举!
他不可能指望青春年华的妙龄女子为自己守身如玉,一无房事二无爱情,要是渠箪哪天奋起反抗,就是他失去她的时候了。
人无法既要又要,他已经强行娶得她,就要放弃一些他本就得不到的东西。覃修己,是他物色良久,认为最合适的人。
女子身份、深爱渠箪、不会怀孕、外圆内方,简直是上天派下来助他的。
达成协议后,高至晄从袖子里掏出钥匙,依依不舍地递给了覃修己。
覃修己双手接过,视若珍宝。
当晚,渠箪躺在床上,耐心等落锁的声音。只要门被锁上,她就可以安心睡去。
然而,落锁的声音迟迟未来,来的是“吱呀”声。
黑暗中,渠箪被惊了一跳。待发现靠近的人是覃修己后,她才安抚小心脏,嗔怒。
往常覃修己都会回驳两句,今晚意外的安静。
渠箪不理解对方,静静看着对方点蜡烛、关门、坐到床上。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覃修己把她和高至晄的协议和盘托出,渠箪久久不语。
覃修己一直等着,实在糊弄不过去,渠箪只好轻声问:“能不能熄蜡烛?”
“不能!”覃修己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渠箪的心很混乱,乱中默许。
次日,覃修己来到约定的地方,看到高至晄对着茶杯发呆。
点心和茶都凉了,看得出高至晄已经等一会儿了。
覃修己落座,高至晄不自觉抬头,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纠结了很久,高至晄才张开嘴巴。
“是处子之身吗?”
对方想了那么久最后问出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覃修己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