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完善律令导致生意不好做,那不就证明,两拨人在干违反律令的事吗?
君乐赢清醒过来,望向裴二少的眼神多了分审视。
裴二少结结巴巴:“臭小孩,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本王把你舌头割下来?”
小孩往君乐赢怀里躲,君乐赢分明听到了——本王!
王子?王爷?
姓裴,难道是北部大陆的裴国?
裴二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捂了下嘴巴,不再说话。
君乐赢继续往前赶路,带着上百号妇女小孩。钱再多,不作规划,终究会到见空的时候。
“王太女,你有没想过——也许钱是会花光的?”户部尚书的话又一次重击君乐赢的胸腔。
二十一年了,她活了二十一年,从没见过空空如也的钱包。现下的情形,说句捉襟见肘也不为过。
焦牙人铁了心冷眼旁观,妇女小孩也不接受裴二少借的钱,那么,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问题是,君乐赢和上百号妇女小孩大眼瞪小眼,无人会挣钱。
于是,大家的伙食经历了一场剧变:肉菜——素菜——肉包——素包——馒头——稀粥——挨饿。
君乐赢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想起在梁国缺粮的时候都没那么惨。
焦牙人和裴二少目睹这一切,还故意在他们面前点丰盛的大餐。
君乐赢瞥了眼上百号人,竟然都很有骨气,自己吃自己的,目不斜视,困难到即使把身上的好衣裳都变卖了也不向两拨人求助。
骨气归骨气,现实归现实。妇女小孩打回原形,顺便把君乐赢拖下了水。除此外,似乎和三拨人初会时并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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