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王,臣告退。”姜太尉退出偏殿,还在偏殿门口盯了下覃修己的背影才走。
其他人也被叫跪安,大王爷高至晄一步三回头,太子高茗毅高兴“飞”出去不回头。
“皇后”袁幔赖在殿内半晌,终是抵不住困倦,退了出去。
高至昡打了个哈欠,把春色话本放到一边:“好了,这里就咱俩了,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大王是何意?”覃修己轻笑。
“别装了,说吧。”
“大王打算如何安置牟氏和袁氏的军队,又将如何任命两位当权人?”
“你一个小小女子,关心这些做什么?”
“国家大事,女子亦有责。”
“哈哈哈,覃修己,你真是个妙人。可惜了,若是男儿身,寡人必招你为婿。”
覃修己笑笑,没说话。
“不急,等他们进了驰高国再说。”
“大王此言,似乎……另有情况?”
“寡人只是在赌,”高至昡陷入回忆,“两位当权人,是不是都会来到驰高国王宫。”
“为什么不会?”
“呵呵呵,难得见到你如此懵懂的模样。牟氏当权人是牟翁的儿子,寡人曾是牟翁的学生,可以说,牟翁在教育儿子的同时,也在教育寡人。寡人与牟氏当权人可类比为同窗,对于这位同窗好友,寡人可谓十分熟悉。”
“所以?”
“所以,在寡人心中的他,如果性格多年不变,那么,他很有可能不会进入驰高国。”
“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