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还是烤肉香,也还是身子疼。
第三晚,纵伍还来,他爱上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了。最近父亲有了新婚妻子,无暇顾及他,他乐得没人管束,一有机会就跑到山洞来。间或没看见萧近雄,还若有所失。
第四晚,第五晚,纵伍很纳闷,在山洞开心是开心,就为什么老是身子疼呢?难道真是因为地板太硬?
第六晚,他拿来了厚被子:【本公子就不信邪了,这样还疼就是山洞有问题。】
萧近雄处理完军务,一进山洞就看到一个赤条条的东西躺在一床厚厚的被子上,嘴里还挂着个酒壶。
“你这是干什么?”萧近雄靠过去,“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怪东西在野营呢。”
“你不懂,我天天都疼。”纵伍坐起来,“咱们也算是认识了,你帮我看看我身后是不是有伤,疼都不见好的。”
“兵尚国军营没军医吗?”
“有。”纵伍摸了摸鼻子,“就是我每天酗酒,怕军医向父亲告状。”
“行吧,我帮你看看。”纵伍翻身,萧近雄给他查看,“身后很红,应该是你身体不适应山洞简陋的居住条件,你以后别来了。”
萧近雄是压着心底情感说的,这主意还是情场老手梁覆猖给他支的招。他知道纵伍为什么疼,也知道他为什么一醉就不省人事。
因为,他就是罪魁祸首。药嘛,是梁覆猖给的,效果很好。
纵伍一听萧近雄让他别来了,心里就涌起了汩汩的苦水,懵懂少年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带了被子,应该不会疼了。”纵伍埋首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还是那句话,山洞不是你的,我爱来就来,你管不着。”
“我不会再给你烤肉。”
“不烤就不烤,我自己烤。”话到尾音,隐隐有哭腔,纵伍觉得很委屈,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你忘了我们还是仇人吗?”萧近雄握了握拳,说完最后的狠话。
纵伍如梦初醒,穿戴整齐就跌跌撞撞地走了。
“欲擒故纵?好家伙!”仲封鹰、覃修己、君乐赢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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