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怕不至于哦,大不了割掉。”
“噗!割掉?那他不是像他二哥一样,成太监了?”
“哈哈哈,那咱以后别喊他王老五了,喊他王五公公吧。”
……
王老五下午就从医院回来了,疼得他龇牙咧嘴也死活不愿意切,最后没法,医生只能给他开药,让他拿药自己回家擦。
王大昆一手扶着他,另一手拎着药包。
村里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一个个围观他一路,笑嘻嘻的问他,“王老五,你怎么被耗子钻了裤裆呢?”
王老五昨晚喝了点儿小酒,喝醉后就躺在地上睡,裤子衣服都没脱。
耗子把他咬疼后,他就开始猛打耗子。
不想吓得耗子在他裤裆里到处乱钻,咬到的岂止一个地方?他的腿惨不忍睹,全是耗子又咬又抓的痕迹。
至于怎么被耗子钻了裤裆?他娘的也想知道那该死的遭瘟是怎么钻进他裤裆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一边去。”
“王老五,你昨儿还给大家传授驯服女人的经验呢,莫非你昨晚在驯服耗子,结果被耗子驯服了。”
“哈哈哈……”
一帮人哄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