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怎么话题又绕到最开始了,江慎气地有点想跳脚破口大骂,“你不要一直钻这个牛角尖行不行。按照你的理解,这世界上吹过的每一缕风、下过的每一场雨、就连天上日复一日出现的太阳都可能是间接导致你姐姐死亡的原因。”
“要是你姐姐死的那天天降大暴雨、冰雹、泥石流,或者夏季飘雪,她可能都不会出门,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直接避免掉这一场死亡。”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气急败坏地进行错误理解。”
“那你什么鸡毛意思?”
陆清婉拍了拍沙发,示意江慎安静些。
“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或许是整个陆家人的存在导致的。”
江慎眉毛拧成一个结,越听越感觉迷糊不解,瞳孔颤了颤,茫然地询问,“什么意思?”
“我姐姐从小到大都很容易生病,感冒发烧各种摔伤淤青之类的就没有断过,而且症状总是比普通人严重一些,恢复时间也比别人长,但是我们其他人几乎没有生过病,有的话也好得很快。”
“我姐姐上初三那年,我爸爸妈妈带我们全家去旅游,这次倒是把我姐姐也带上了,那是个几乎没什么人去的小岛,风景很漂亮。但是很奇怪的,我姐姐在那种地方还经历了一次车祸,不过竟然不算很严重,转移回国之后又做了全面的检查和治疗,确实没什么事情,没有过多久就好了。”
“唯一留下的一点后遗症好像就是短暂遗忘了一些事情,不过没过几天,好像记忆就复原了,所以当时我们都没有当回事,后来没过多久,我爸爸就突然神经病一样地在饭桌上宣布,让我姐姐搬去另外一栋别墅单独居住。”
陆清婉当时恨不得当场在饭桌上发疯,眼神非常冷淡地扫过家里另外一位掌权人沈星遥,最后又归于平静。
因为陆早早并没有任何表示,不满或者反抗都没有,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疑问,非常从容且自然地接受了这种安排,并且只简单带走了一些自己的生活必需品。
陆清婉觉得这种安排或许对当时的陆早早来说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