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谢洄年伸手搂住了陆早早,这样紧,这样用力,仿佛要把两个人变成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一棵根茎完全相连的植株。
他把头埋在陆早早肩颈处,鼻尖摩挲着陆早早的锁骨,鼻息滚烫,像是烧开了的沸水,把陆早早那块的皮肤熨贴得滚烫。
陆早早并没有像过去那样把谢洄年推开,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
相反,她并没有展露出一丝一毫的抗拒,甚至还很轻很轻地不停拍打谢洄年的脊背,像是一种安慰和抚摸。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明明已经很近了,明明陆早早这次甚至都没有逃避他的拥抱,明明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鼻息。
谢洄年想,为什么却感觉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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