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声清脆,让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沉闷。
孟战京猝不及防之下,被这几耳光抽得偏过头,片刻,鼻血涌了出来。
“爸,对不起!”
他没有怨愤与质问,也没有替自己狡辩,坦然面对着父亲愤怒的眼神,平静认错。
“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孟澜海厉声问道:“你对不起我什么?丢了我的脸?还是要说让我失望这种废话?你以为我在乎这些?”
“我也没打算说这些!”
孟战京抬手擦去鼻血,说道:“我道歉,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我该保护的人!”
这话,让孟澜海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些。
“你是军人,你赴汤蹈火为国捐躯都是分内之事,从你穿上军装那一刻开始,你的生命就不属于你自己,可思卿不一样!”
“这个国家但凡还有男人在,就不能让老弱妇幼替我们阻挡危险,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行!”
孟澜海这番话不光是在训斥孟战京,也是在训斥年轻时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