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狗笑眯眯看着周思卿,问道:“周小姐,豆浆好喝吗?”

心里翻江倒海慌张到极点,可周思卿表面依然镇定冷静。

“好不好喝的,你自己没喝吗?”

疤狗嚣张大笑,端起面前的豆浆一饮而尽,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他狠狠将碗摔在了地上。

“周思卿,我忍你很久了!”

见状,林淮站起身来挡在周思卿面前,指着疤狗怒喝。

“这是我家,你撒什么泼?信不信我找诺夫告状?”

“找诺夫告状有什么用?你现在应该报警,哦不,还得打急救电话,因为有人中毒了!”

疤狗人如其名,像是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狗,眼睛都兴奋到充血。

“林淮你猜你妈妈为什么忽然下厨做早饭了?你再猜猜你妈为什么要亲自给周思卿倒豆浆,还催着她喝下去!”

一旁的姚萍尖叫说道:“疤狗,你不是这样承诺我的,你说过要保密!”

“保密?保什么密?保密你与我合谋要弄死周思卿?保密你亲自给周思卿的碗边抹了毒药?”

疤狗狞笑着,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惊慌心虚的姚萍。

“我只说不告诉孟战京,可没说不告诉其他人呐!这种大事,你儿子怎么能不知情呢?”

林淮脸色煞白,眼神惊惧望向自己身后的周思卿,后背冷汗涔涔。

什么意思?

自己的母亲在周思卿面前的碗里下了毒?她,她要害死周思卿?

再看周思卿,她看上去似乎并无大碍,但煞白的脸色,无血的嘴唇,还有那无法控制的颤抖,都像是……毒发前的征兆!

“思卿!”

林淮顾不得许多,他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踉跄去抓电话。

可姚萍却摁住了林淮准备打急救电话的手。

“儿子,妈这都是为你好!周思卿不能留着,她迟早会连累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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