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不敢,二是愧疚,三是羞涩。
上辈子对他只有厌恶,只恨不得他早些去死,自然也不会忧心他中不中药,更不关心他身体好不好。
这辈子她对二哥感情复杂,只望让他好好的,所以才辗转反侧,心烦意乱。
再加上……那日夜里,她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出格……
事后回想起来,她恨不得赶紧挖个坑将自己埋了也便算了,哪还敢去二哥面前晃悠……
她让墨书旁敲侧击的去打听二哥的身子如何了,长平却是一个字也不肯透露,只说世子很好。
倘若他真的很好,又为何三日没上朝?
连祖母那儿也没去,只窝在春山苑中,不知在做些什么。
长平不肯说,明翙也不敢去问,事情就这么僵持下来。
好在五日后,大宁朝的大儒周先生入侯府了,同行而来的,还有越王府小世子姜九溪。
姜九溪今年也不过十六七岁,非但是周老先生的关门弟子,也是姜老夫人的娘家越王府这一代唯一的男孩儿,亦要在安陆侯府跟着一道读书,等隆冬过去,春日降临,参加他人生的第一次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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