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都是不喜欢表达感情，也不喜欢情绪外泄的人，但在提到沈小姐时，他们言语中会不禁流露出无限的温柔和对母亲的爱。

妈妈会知晓的吗。

妈妈当然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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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已经准备动身了。

他今早上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掌握他太多证据，知晓关于江城太多事情的柳江南，今天凌晨死了。

不知道是被监狱里的狱友打死的，还是被江城那些话气死的，又或者是因为江灿阳离开人间而让她没了活下去的希望，最终选择自尽。

不管原因是什么，江城打心底觉得高兴。

“很好啊，很好，哈哈哈哈哈哈！！柳江南，你倒是贴心，死在了我要去见合作伙伴的这天早上。”

江城任由着他那日提到的公司实习生为他打领结，在说这句话时丝毫没有要避着实习生的想法。

他相信实习生为了荣华富贵和地位，现如今是不会出卖他的。

实习生来了有几天了，这几天一直跟在江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