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净尘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许诺满脸莫名。

【问这么多干什么，良心突然发现了？】

萧净尘额头上还有着被许诺一铁铲砸中的淤青，刚才在黑暗中坐了许久，衣服都弄脏了，额发也被汗湿，软趴趴的贴着额头。

仔细看，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瞧着不是一般的凄惨。

“我……不知道……”

身为一个专业的窝囊废，许诺低下头神色慌张中还带着不解。

【今天就算你杀了我，我嘴也是硬的】

就是不承认。

休想让她的业绩打水漂！

或许是受心声影响，许诺此时害怕的模样看在他眼里，硬是多了几分倔强。

不知怎么的，萧净尘想起了许楚楚发的那条信息。

‘世界对她有太多偏见，你该试着去了解她’

当时的他嗤之以鼻，甚至在想许诺凭什么值得他花时间去了解。

随着许诺身上的割裂感越重，他不由得越来越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