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推许楚楚。
“唉。”
不过有过一次经历,总比第一次的无措要舒服的多。
“姐姐,为什么,叹气?”
拽拽她拖鞋上的兔耳朵,趴在地上用蜡笔画画的许游抬起头看向她。
对比冬天跟干瘪豆芽菜一样的姐弟俩,现在的两人谁看了都觉得水灵。
尤其是许游,小孩胖了不少,就是黑了点(天天坐在封焕朝肩上风吹日晒)
蹲下身捏捏他的小脸,许诺笑嘻嘻的说:“没有呀,小游听错了。”
许游板着小脸,满脸无语:“我没听错。”
姐姐又把他当傻子糊弄。
看着面前的包子脸小孩,许诺感慨,还是小时候可爱啊,生气了也不会把门摔到她脸上。
是的,她记忆恢复了。
几个月前被人推倒,她拿树枝狂戳人家诞生便宝宝的部位时,脑中突然浮现了未来的自己挂在一个男人肩膀上,百无聊赖用牙磨人家耳朵的画面。
那个懒懒散散,头发乌黑的漂亮女人怎么看都像自己,而那个明显对她很纵容的男人,却是这段时间她很熟悉的大封哥。
随着时间拉长,她能想起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不过许诺不打算告诉封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