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的唾沫星子喷了他爹满脸，汪洋见自己儿子这副没出息的魔怔样子，骂了两句，但因为没了牙，不仅没有威慑力还相当可笑。

“能有多漂亮！没出息的东西，被一个女人的迷成这样，厂里那些还不够你玩的啊。”

不过同时也好奇，被他们父子折磨过的，有不少都怀了，汪亮自己都是个孩子再加上学着他爹，每次都嫌麻烦，让人把生下来的孽种直接埋了。

这得多漂亮，让他都说出给生孩子这种话了。

汪亮见他爹不相信，立马把自己手机掏出来：“我拍了，我拍了。”

是他趁着许诺不注意的时候偷拍的，虽然只有半张侧脸，但也很清晰了。

别说汪亮了，他爹汪洋也看直了眼。

律师见状，默默走了出去。

在跟s市隔了三座城市的小城市，才是这对父子的老家，汪洋这几年挣了不少钱，把儿子送到s市来上学了。

没有本地户口的外地人在这里上学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儿，索性便瞄准了当地出了名的学霸学校，里面什么家庭的孩子都有，也是外地人最多的学校，汪洋便砸钱把汪亮送了进去。

靠歪门邪道获得财富的人，当他的认知与财富的不匹配时，所获之利终会通过其他方式流回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