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摘下眼镜,拿出帕子仔细擦拭,漫不经心中又透着平静地发出一声“哦”,勉强算作回应。
安弛也不管两人什么表情,什么反应,掐了把大腿强行挤出两滴眼泪,继续哭诉他那不干人事的畜牲大哥。
“为了证明我对家族的一切没有觊觎之心,我都躲到荒星了,谁知道那个混蛋还是不放过我!”
秦景珩吃完最后一根薯条,微微皱眉。
第二战队不是出了名的土豪战队吗?为了讨价还价,这货连脸皮都不要了?!
那边,安弛继续抖着他那畜牲大哥干的缺德事;
这边,司翰收好帕子,把眼镜戴上,和秦景珩小声商量:
“看在他那两滴眼泪的份,就少个1%吧,否则还不知道他要叭叭到什么时候。”
这都晚上八点了,谁乐意在这里听他和他哥那点儿破事?
“你管账,你说了算。”秦景珩望着空空如也的盘子,有点儿不开心。
怎么就吃完了呢?感觉没吃几口呀!
想到明天就要回去,再也吃不到清黎做的菜,心情更差了。
偏偏旁边还有一只嘤嘤怪,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