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司翰一口应下，然后挑挑眉，忍不住打趣道：“还以为你会收程芷。”

毕竟要不是确定对方天赋过人，柯贤不至于为了一个程芷，搞到最后蹲小黑屋。

闻言，清黎白眼一翻，“别闹，要收我早收了。”

而且，她现在把程芷收了，柯贤还不得气死？

何况，程芷的厨艺天赋是不是真的还有待商榷。

当初柯贤用来举例证明程芷天赋极佳的那几道“菜”，哪一个不是知道做法后，有手就会？都不必看人操作一遍那种。

厨房里整整十个打杂的小工，哪个基础不比程芷好？

她是多想不开，才把周申仕强烈推荐的人收作徒弟？

又不是闲得无聊，想看人玩勾心斗角。

司翰也就打趣一下，根本没把程芷放在心上。

一个程芷而已，而且又是周申仕推荐的人。

如果清黎收下的话，他该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