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也好,这么大的事找再多借口也瞒不了几年,万一以后孩子怨恨我们瞒着他怎么办?”林父开着车,情绪同样低沉。
唐碧琴抿了抿唇。
车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两人的心情都宛如天空上的乌云,阴沉而又压抑。
许是不想被这沉重的气息包围,唐碧琴再次开口说起了季宴礼的姐姐。
“那个女人也是,她弟弟去世一点也不伤心,不止连葬礼都没参加,还一心只想着分遗产。”她忿忿不平。
“女儿和女婿以前不是留有遗嘱吗,把所有资产留给他们的三个孩子。她就算要闹,也只能拿到微乎其微的钱。”那个女人走后,林父就打电话问过律师。
“她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善待三个孩子的人,孙子和孙女的抚养权可不能交给这种人,还是我们自己带得放心。”唐碧琴说。
林父点点头。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而过,很快就回到了季家别墅。
几天过后,季依云又过来了。
“这么多天,你们商量好结果了吗?”她坐在沙发上,悠哉地翘着二郎腿。
林父的脸色冷了下来,把银行卡放在桌上,“这里面是二十万,拿走之后就再也不要过来了。”
“二十万?”季依云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季宴礼这些年赚了那么多钱,别说这栋别墅了,就连外面那辆小车都不止二十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那你想要多少?”唐碧琴的脸色不太好看。
“季宴礼的遗产有多少?”季依云问了句,片刻后又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我也懒得算了,你们分我一半就行了。”
“多少?!”唐碧琴的声音破了。
这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们最多给你三十万,季宴礼立过遗嘱,就算你去找律师起诉,也不可能会分给你一半。”林父厉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