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妈,你现在不要说这些好吗?”
我婆婆压低声音,忍不住又劝他,“你都老大不小了,过了年就29了。你和乔乔结婚都两年了,到现在都没生个孩子出来。”
“上个月好不容易怀孕了,又把孩子给摔流产了。你说说,让我和你奶奶心里怎么想?”
“咱们家就你一根独苗,所以,必须得找个好生养的才行。”
婆奶奶听了,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乔乔这孩子样样都挺好的,就是身子骨不太行,不好生养。”
“她现在又病成这个样子,估计三两年之内,是要不成孩子了。”
我婆婆接话说:“你们也过了两年夫妻,就算离了。多给她点赡养费,不要亏了她。”
池宴忱再度沉默了,久久没有回话。
我躺在病床上,感觉如坠冰窟,整颗心都凉到了极点。这股恶寒,在我五脏六腑内流窜,每个细胞似乎都降到了冰点。
原本,我以为婆婆和婆奶奶都对我很好。
婆婆平易近人,奶奶慈祥和蔼。我以为,她们是真的很
池宴忱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妈,你现在不要说这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