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池宴忱大概被咬疼了,一脸痛楚的抬起了脸。
“怎么,不给我碰,真的想我去外面找别的女人吗?”
说完,他将我的双臂交叠在一起,轻松的反剪在头顶。
另外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撕开了我的病号服。
“池宴忱,你不是人,我都病成这样子,你还要碰我吗?”
“我刚问了医生,医生说你基本痊愈了。你乖一点……”
他的呼吸炽烈,眼底烧着熊熊烈火。
更不顾我的反抗,继续埋头亲吻我的脖颈。
“啊~,你放开我,来人啊!”
池宴忱这种男人,很危险。
他骨子里的野性和雄性基因非常强。
挣脱不了,我只能狠狠的咬他,用指甲狠狠的掐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