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脸色一阴,心中的警惕更强,重重的将她推开,“你做什么?”
梁煦脸色一白,结结巴巴的说:“阿忱,你误会了,我…我真的只是为你好,只是想帮你而已。”
“咔嚓!”
病房门被推开。
医生和七叔等人,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
“池总醒了,太好了。”
“梁小姐,这么快就为池总做完记忆抽取了吗?”七叔惊讶的问。
“记忆抽取?”池宴忱眉峰一骤,浑身煞气逼人。
梁煦心中更是咯噔一下,慌忙冲七叔使眼色,给他不要再提。
可惜…
池宴忱已经听到了,顿时怒不可遏,“你们刚刚是要给我做记忆抽取?”
“你们好大的胆,我看你们都是活腻了。”
他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且阴森,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
他一向脾气不好,发起火来没有人能顶得住。
压迫感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助理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手中的仪器都险些掉落。
梁煦也被吓了一跳,但她还是强作镇定,试图解释:“阿忱,你别激动,我们只是在帮你,你现在状态不太好,需要进行一些治疗。”
然而,她的声音在池宴忱的怒吼声中显得苍白无力。
“帮我?”池宴忱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奋力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因身体的虚弱和仪器的束缚而有些力不从心。
但这并没有减弱他眼中的怒火,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杀气腾腾,“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来支配我的记忆?”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这些人撕成碎片。
七叔见状,急忙上前说道:“池总,您先冷静一下,我们也是为了您好,您这两年为了夫人,实在是受苦了,我们实在不忍心看着您这样下去。”
“梁小姐的出发点也是为您好,不想看您这么痛苦,想抽取您对太太的记忆。这样一来,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混账,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池宴忱锋利的眼睛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