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笑眉发现，她还是做不到心平气和的将这件事说出来。

那晚上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场无法忘怀的噩梦。

她把莫容绚关在门外，也没想关多久，只是想一个人静静，过会儿再开门和他道歉。

然而，当她凌晨一点开门的时候，门口外边已经没有人了。

按照往常吵架，莫容绚不会离开的。笑眉一开始以为，是莫容绚也生气了，她想没关系。

一直以来两人闹脾气，都是莫容绚在包容她，她偶尔低头认错也不是不行。

正当她准备回房间拿手机联系莫容绚时，收到了施若瑶发来的不雅照片。

很长一段时间，笑眉回想起那晚，每当她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就会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呼吸。

她的心跳仿佛还在那晚的节奏中，快速而紊乱，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

“我觉得他并不爱我，他心里放不下的是施若瑶，和我只不过是填补他内心的空虚。”笑眉低下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

“不，不是的……”叶听南一肚子话突然卡在喉咙里，她想帮莫容绚解释，但看着笑眉那痛苦的神情，她知道此刻的安慰只会让伤口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