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眉也知道,如今自己的做法到底有多荒唐,她也没有办法,人是要生存的。
何况还影响到别人的职业生涯。
她是人,自然有生理性/欲/望,总归二人都是成年人,情感与理智的界限,在某些时刻总是模糊得让人难以分辨。
莫容绚和她都是成年人,她相信对方也一定能明白这个道理,该分开的时候就分开,没有必要纠缠,难看。
笑眉等到十一点,没有见到莫容绚的身影,她不悦地皱着眉,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连续打了四五通,都是关机的状态,她又给莫容绚的助理打。
助理说,加完班就和莫总分开了,他也不知道莫总的下落。
闻言,笑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并不是担心莫容绚的安危,况且对方只是关机,也不一定是遇到危险。
她不悦的是,莫容绚或许在耍她,将她叫来酒店,自己却关机不见踪影。
她想到出门时,小安然还没有睡觉,见到她要出门不带她,哭得哇哇叫。
直到凌晨零点三十分,莫容绚还没有出现,笑眉干脆换回自己的衣服,拎起丢在沙发的包包,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