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觉得耳边烦死了,他抓着季绵绵的肩膀,把她推到了一旁,自己进去开始给某人做饭。

季绵绵已经坐在餐厅,看着桌子上中午的饭菜,不嫌凉的直接拿着吃了起来。

“景政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娶我姐。我可是我姐最爱的妹子,你最好对我好点。要是饿死我,我魂儿去找我姐托梦,说你把我娶了,还把我饿死了。

明天我就联系报社,让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景爷娶了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小老婆,不好好爱,愣是被饿……”

景政深烦躁极了,耳边跟个苍蝇似的,一直聒噪他。“哒”的一声,刀落在案板上。

季绵绵心怂的安静了。

本来他建秋月台也是取一方静土,让他有个休息的氛围,现在,唧唧吵吵的,只希望季舟横来了后,赶紧给他妹领走。

看到季绵绵终于安静,于是,景政深继续做饭。

季绵绵看男人俊美挺拔的背影,高高在上的景爷都为自己做饭了,得说两句好听的夸夸人家,

于是,话匣子又开始了。

“这俗话说的好啊,男人会做饭,情敌少一半。景爷你放心,以后你想当我姐夫,就冲你今晚对我的投喂之恩,我一定会帮你忙的。”

“哒”的又一声,季绵绵再次安静下来。

景政深转身,深眸凝望着季绵绵,眼皮下压,带着寒意,“谁告诉你我想娶你姐的?”

季绵绵立马捂着嘴,她可爱的眨了两下眼睛,“景爷放心,我绝不会对外多说半个字。我发誓。”

景政深回头,将菜都放在一旁,“你哥要回来了。”

季绵绵上边有一对龙凤胎姐姐和哥哥。

季飘摇,龙凤胎老大,年26,比季舟横早出生了52秒,此后,她就一直血脉压制下边的弟弟妹妹。

季舟横,龙凤胎老二,和季飘摇同岁,上有姐压迫,下有妹折磨。

最小的季绵绵,是季景两家赌气所生的。

季景两家多年恩怨。

最初是景政深先出生,他出生后又是长孙。景老爷子大摆酒席,广设宴席,接待诸宾,冲季家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