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景政深身后的学生,“静曼,你联系的政深?”

“莫老师,对不起,我那会儿太害怕你出事了,所以我才联系的政深。”章静曼站在景政深的身后,胆小说道。

景政深走过去,坐在母亲床边的凳子上,“怎么晕倒了?”

“没事,可能好久没做实验了,一个没处理得当中毒了。”

景政深去问了医生母亲的情况,章静曼时刻跟着景政深身侧,“政深,要不我们带阿姨去大医院再检查一下吧,晕倒不是小事。”

下午景夫人身体稍缓了些,景政深带着母亲去医院了,路上,章静曼也陪着一起去了。

直到天黑才离开。

将章静曼送回了章家,章董一个劲的邀请景政深进入,章静曼期待的望着景政深。

“不了,今日多谢静曼。改日有空再请章董饮茶,先告辞。”

章静曼还想邀约,这时后车门的车窗降了下去,景夫人说道:“章董,今日太晚了,登门叨扰不适,还是改日吧。”

章静曼急忙拉住父亲的胳膊,她连忙懂事道:“爸,莫老师今日身体不舒服,我和政深就是陪莫老师去医院了,你们改天再约吧。”

景政深载着母亲离开了章家门口,直接回了景家庄园。

景夫人靠着后椅,头还是微微疼,“你出来这么久,绵绵怎么吃饭了?”

“她有手有脚,饿了会自己想办法。”景政深不悦。

景夫人看了眼儿子,“你啊。都结婚了,和静曼保持一点距离。”

景政深不悦的眉头紧皱。

晚上十点。

景政深回到了秋月台。

季绵绵脸上糊的白乎乎一层,不知道是什么,她站在冰箱处,捧着一瓶饮料在艰难的喝,“唔,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景政深没理会她,换了鞋要上台阶。

季绵绵紧追着也要上楼,当走到他身边时,“你今天出门见女人了?”

景政深定下脚步望着她,敷着面膜的季绵绵凑近景政深的胸口处去嗅。

景政深低头看着她的小动作,心理洁癖的他竟然不怕季绵绵小鼻头上的白泥曾在自己暗蓝色的衬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