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下去,提拉着拖鞋去洗漱了。

没过一会儿,景政深也起床,他进入浴室,看着怒瞪自己的女生,“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呸。”季绵绵吐了一口牙膏沫,继续刷牙。

景爷:“……”

景老现在在家里就能拉来孙媳妇和他一伙,毕竟那季绵绵也心虚。

吃过早饭,景政深要去公司,临走前,“季绵绵,你跟我走,我先把你送回家。”

季绵绵还有大事儿要安排,“我不走,我还有事儿,你走你的。”

景政深不放心,一旁的母亲说了两句,“放心吧,绵绵在家没人欺负。”

景政深怕的其实是她嚯嚯事儿。

临走前他还不放心的把季绵绵拉到他车边,叮嘱,“不许挑拨爷爷奶奶和爸妈的关系,家里气氛不对,立马给我打电话。”

季绵绵急的都跳脚了,“我没故意挑拨,我真不是故意的,景政深,我是脑子不是猪脑子,我,你,你才是猪脑子。”

气的她呼哧呼哧的走了。

“你,”被骂的景爷,彻底无话。

出门前,还得操心的叮嘱一下管家,“情况不对给我联系,看着少奶奶别让她说话不过心眼。”

管家应声,目送大少爷去公司。

一天,景政深都没接到电话,他微微不安心。

结果给她打,她又挂了。

给家里打,

“少奶奶又出去了。”

景政深攥着手机,“季绵绵!”

昨晚没闹够,今天还闹。

晚上,景政深回到景家。

“景政深,你快来了,快过来。”季绵绵挥着小爪子呼喊着她丈夫,她脸上兴奋的小表情藏都藏不住。

景政深皱眉,走到身边,正要开口责问今日之事,